一壶云锦酒

这里云锦,自称阿酒,一名安静的说书人、吟游诗人,仅此而已。
若要一句简介,那么请问:
我有故事,你有酒吗?

【伊凌】十年

食用贴士:

①CP:张维伊&左凌峰,左右有意义

②文笔渣渣,人物OOC,大概是个伪现实向系列,俗气的双向暗恋梗,后文在合集

③背景和细节有参考微博+喜剧大赛幕后,有根据细节改动和很多私设以及脑补,时间线混乱,伪现实向,就当个平行宇宙看个乐呵吧,不嫌弃能接受的话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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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某某已经认识了十年,张维伊也就暗自喜欢了左凌峰十年。

他们曾共演过一部话剧的男主角,也曾同台演出过,某某某三人未曾在繁星一起同台演出是一大遗憾,而对于张维伊来说,没有及时表白也是一大遗憾。

在繁星时,刘同就有劝过张维伊打直球,可他总是以为他们间还有很多次下次见面的机会,甚至觉得哪怕什么都不说,只要他们还在繁星,还在一起工作,时间也不是问题。

直到突如其来的疫情,被迫停摆的剧场,三人不得不各谋出路,这一晃已是好几年,在看到喜剧大赛第二季的招募信息之时,张维伊下意识点开了微信,那个与早就被设为置顶的人的对话还停留在上周的问候。

好想见他,好想再次和他同台演出。

张维伊从未发觉自己的思念是如此的强烈,疫情的几年他们过得都不如意,三人为了生计四处奔波,连聚在一起的时间都少了很多。

张维伊做事会考虑很多,但他一旦决定了什么,便不会轻易放弃。

“刘同,凌峰,我们一起去参加喜剧大赛吧。”建立起的三人小群里,张维伊直接丢下这么一句炸弹。

喜剧大赛不是没有了解过,只是从事话剧多年的他们一下子要去学习做喜剧,也是颇具挑战性的选择,左凌峰和刘同也曾想过,终究还是犹豫着。

听着张维伊撂下的这句话,左凌峰静默了几秒,第一个响应地回应道:“好,我们一起去。”这态度转变之快连刘同都啧啧称奇,既然他俩都去,他也没有退路可言,很快三人敲定了以“某某某”为小队名,一起去了喜剧大赛。

探讨参赛作品那天,定在了张维伊家聚餐。

刘同比左凌峰收工早,先一步来到了张维伊家,两人打了招呼,互相问了些近况,刘同正想就这喜剧大赛这事想说些什么,忽然传来了敲门声,想来是左凌峰到了,张维伊大步走去开了门。

“好久不见啊,怎么突然这么坚定要去了?”左凌峰开玩笑式的调侃一句,张维伊保持着笑容,张开双臂抱住了他,左凌峰只当是久违的拥抱,也回抱了他。

坐在餐厅处的刘同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刚刚他进来时张维伊有主动抱他吗?好像没有……

三人聚在一起,谈及各自愿意来的原因,张维伊率先阐明了想法:“我觉得我们不比他们差,我们也可以做到。”

“而且我们三从来没有一同登台过。”

“现在演出行业不景气,要说去喜剧大赛也确实是目前一个不错的出路。”

……

他们太久没聚在一起了,相聊甚欢,从喜剧大赛聊到最近工作、生活,一直到半夜,还是刘同嚷嚷着他得回去了,张维伊笑着说他妻管严,刘同只是哈哈直笑,一脸骄傲地说:“你没有老婆你不懂!”

“那至少我有凌峰陪啊,对吧?”张维伊一手揽过身侧喝了些酒意识已经有些迷离的家伙,下意识揉了揉他的脑袋。

左凌峰的酒量无疑是最差的,喝一点就迷迷瞪瞪了,但酒品很好,不瞎闹,因而被张维伊揽过去也只是顺从地把脑袋靠在唯伊肩膀上,眨巴着大眼睛迷茫地看着两人,听到自己名字也不管说了什么就点头。

张维伊望着左凌峰呆呆的样子露出个宠溺的笑容,那句话让刘同倒吸一口凉气,酒都似乎被吓醒了,好久没缓过来,看看张维伊满眼都只装得下左凌峰的样,哑然失笑,只是挥挥手作别。

有家室的刘同回去了,张维伊的家里只剩下他和左凌峰两人。

左凌峰本身就不太能喝,再加之今天三人太久没聚都有些兴奋,难免喝得多了点,最能喝的张维伊还是清醒的状态,看着真就乖乖靠着他的左凌峰,揽肩的手默默下移至腰部,怀中人依然毫无反应,甚至闭着眼随着他的动作在他怀里找了个更舒适的姿势。

毛茸茸的发旋抵在张维伊的下巴处,一下一下挠着,宛如一只奶猫,尽管左凌峰热爱健身,但他骨架小,也有保持锻炼习惯的张维伊想要将他抱起来也不算难事。

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张维伊没有选择客房,而是抱着左凌峰去了主卧,想着就这么睡不太舒服,还是决定帮他换下衣服。

张维伊的手贴上左凌峰温热的胸膛时,坐在床上的左凌峰像意识到什么一样忽的睁了眼,低头看着半跪在他身前的张维伊,却只是这么看着他,什么也不说。

被他这般清澈的狗狗眼看着,张维伊莫名萌生出一股欺负小孩的罪恶感,硬着头皮试图解释:“凌峰,你这样睡难受,我给你换个睡衣舒服。”

似乎是听明白了他的话,左凌峰乖乖地点点头,还主动张开了双手,张维伊也不敢在人面前吃豆腐了,规规矩矩地给人解开衬衣扣子。

肌肤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时,左凌峰仍是轻微颤抖了一下,身子下意识往后缩了一下,而看着他线条明显又紧致的肌肉,张维伊也不由得呼吸一滞,舌尖无意识舔了下嘴唇,但很快拿起床边的一套睡衣给凌峰套上。

出于私心,这是张维伊曾经穿过的一套睡衣,在他身上正正好的睡衣到凌峰身上反而有些许松弛的慵懒意味,就是换睡衣的这一会,左凌峰又困得睁不开眼,直至张维伊扶着他的肩躺下去睡时才又恢复了点力气,抓住了张维伊将要离去的手。

本想自己睡客房的张维伊不得不停下脚步,试图把自己的手从抽出,却被对方抓得更紧了,只好轻声开口道:“凌峰别闹,松手。”

被整个套进被窝的左凌峰只有个脑袋露在外面,他眼睛没有完全睁开,声音里带着一些少有的奶音反问道:“为什么不在这睡?”

张维伊张了张嘴,却发现除了他心里有鬼以外没有一个合适的理由让他信服,只好顺着人意跟进被窝,一边重新理好被子一边故作轻松地开玩笑道:“我怕你喝酒了睡觉闹人。”

“瞎说,我可不是小孩子。”左凌峰小声嘀咕着反驳,转个身一头栽进张维伊的怀里,甚至拱了两下又昏昏沉沉睡去。

他是如此心安理得,张维伊却要费好大劲按捺住自己,在抱着左凌峰入睡前一秒,张维伊想,下次果然还是该拦着别让他喝酒,不然他就要犯罪了。

第二天张维伊醒的不算早,但起码比左凌峰早,虽然很不想就此放开怀中人,但一想到万一左凌峰问起自己该如何解释就很头大,只好爬起来去做早饭。

刚睡醒的左凌峰是还处于犯迷糊的状态的,以前剧场演出场次紧凑的时候,张维伊就在后台见过补了个补觉刚起来的左凌峰,兴许是那人迷离的样子过于可爱,以至于直到左凌峰拿了他的杯子一口气喝完了里面的水都未反应得过来提醒,而出声提醒后他那猛然间瞪大的双眼和羞愧得瞬间红了脸的样着实更加可爱了。

于是,从厨房出来的张维伊就抱臂靠在卫生间门口,眼睁睁看着没睡醒的左凌峰拿起了牙刷牙杯,毫不意外,不是他特地准备的崭新的一套,而是张维伊自己用的,只是这次,他突然不想纠正了,带着浓厚的笑意背过身去,留下一句“早饭已经准备好了”便离去。

等张维伊离开后,刚刚还眼神迷离的左凌峰眼神忽的清明了不少,眼睛瞥到那一套新的洗漱用品,轻笑一声,视线重新落回手中的,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这一招啊,应该叫故技重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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